Sunday, May 30, 2010

(glimpse) 上海印象 + 世博一週

5/21-29

終於從一個看不到 blogspot 的地方回來了。

以前,無時無刻不寫信,自從信寫的少了之後,就從來沒仔細地寫過一篇遊記,也不知道甚麼原因(猜是仍不習慣對著電腦打著心裡想的),不是有上集沒下集,就是寫後面沒前面;速記好了。




浦東機場,軌道交通二號線;為了世博,從三線變成十三線。

是地方話還是鄉音?奶奶是浙江人,相聚不多;跟奶奶生活到三歲的我,雖然甚麼都不記得了,這話在我心底還是親切的。

二號線到南京東路轉十號線,老西門站下。

出站走十五步路的沈家花園酒店,方便實惠,雖然浴室漏水修了三天。

樓下隔壁的大碼頭茶餐廳,窩邊草,吃了最少五個晚上,心滿意足。

街上肯得基多過麥當勞;帶了當期的商周,馬上看到某篇關於在地化跟全球化的訪問,拿這件事當例子。So, it's true.

沒打D,公共交通花費不算貴,但吃食普遍貴,或說跟台北差不多;即便偶爾還是找得到五塊錢一碗的蘭州拉麵。

南京東路的邵萬生上海小吃,生煎、菜肉餛飩、鮮蝦小餛飩;and 臭豆腐;開始改口叫服務員。

交通銀行就在附近,"太好了!",買世博票去。

和平飯店,然後外灘。

之後還去了田子坊,各樣的設計小店,嚇死人的貴。

之後還去了豫園的南翔饅頭店;回程飛機上看了5/29的聯合報,說,南翔饅頭店是觀光客去的,當地人都去佳家湯包。饅頭,在當地是指包餡的。




帶了書,李劼的上海往事,跟Sontag的Essay,都沒看完;每天看很多當地報紙,某幾個晚上,看連續劇《手機》,5/27剛好趕上完結篇。












世博會,已經不被很多國家重視的世界博覽會,被中國拿來當成跟奧運一樣的大事,提醒、鼓勵、激發的標語處處。

第一次是從六號入口進入園區;電扶梯上來,中國館緩緩映入眼簾,接著、雄偉地矗立著,好漂亮。書上說,這紅,有七種。

隨意在園區內逛,好大,好多人;看看喝水的地方,看看解手的地方,吹風,到歐洲區去(先看看英國館,培養情緒)。

咱第一個不用排隊的館是非洲聯合館,看了很多國家的總統頭像,就這樣。

咱第一個要排隊的館是英國館;隔天一大早,跟著排隊大軍,九點一到,餓虎似地衝衝衝。

進館了,鋪排成波浪型的牆面,地方不大,但涼快!六萬根透明壓克力管,每根都含著一種種子包圍你,感動!

「可是我怎麼知道這是甚麼種子?可以順便告訴我啊?!」「標了是生物教育,不標是設計。」好吧,勉強接受。展館外的空間也很舒服。

隔壁是意大利館,屬於國力的整體展現,甚麼都有;2015 世博在米蘭。

唯一一次在館內坐下來用餐,是意大利館的espresso,普普。

(去過的每個館都要寫嗎?)

綠色通道,屬於輪椅和嬰兒車族群。曾在瑞典館排隊的時候,看到一個稍稍跛行的爺爺推著輪椅上的奶奶,要走綠色通道,場館人員說:今天沒有綠色通道,他們於是離開了。大太陽,好熱。

(甚麼跟甚麼啊?綠色通道還可以昨天有,今天沒有的嗎?)

我那時候很想跟爺爺說:我們剛剛去意大利館,館就在那兒,有綠色通道,您去看看。可是我沒,我下次要說。

逛久了,每個館似乎都差不多;差不多的呈現方式,差不多的動線安排,差不多的使足全力要令你對他有印象,差不多地為了要令你想去唸書、想去投資、想去旅遊。

還是想到英國館,想到她也想再次到臨。











世博護照,一本三十塊錢,一本萬利;人手好幾本,每到一館,搶著蓋章。

看了一場戶外表演,呼崙貝爾兒童合唱團,天高地長的遼闊童聲。

那天夜遊世博園,法國館最早結束排隊,20:45(法國人最懶?!)

志工們身穿漸層綠色外套,被暱稱小白菜,他們熱心善良,但大家講的都不太一樣。

中國館、每天入園安檢處九點始,發五萬張預約券,台灣館、每天館前發四千張(早3,000,午1,000),花了兩個早上弄清楚這事,也來不及了,排不到,也要回家了。















5/1到10/31,是不是再去一次聽聽很多的上海人嚷嚷著上海話。

Saturday, May 01, 2010

國王的新衣


"主觀"這件事實在很難講;(呼);最近的我,一直一直地需要抽象,思辨或是詩。

每個人透過自己的萬花筒看世界,你看不到我的,我也看不到你的。我只能透過你的描述,知道這件事情/這個人在你眼中長這個樣子,即便我無法理解"它"怎麼會是這個樣子,可是、因為我看不到你的萬花筒,所以,我想不出個所以然;雖然... 想出個所以然,一點都不重要。

每個人用自己的感官感覺去感知事物,認識週遭環境/人,並且形成理解;一旦認知形成,那件事/那個人就是那個樣子。接下來,那件物事再有如何豐富的樣貌,我只看到我想看的,然後解讀成我能接受的樣子。

日久見人心嗎?你怎麼可以接受這樣的安慰?!日久之後,你真的看得到人心嗎?




Subject 我亂下的,原本的寓意也被我曲解了,只是那時候腦海裡浮現這故事的影像,國王到底是有穿還是沒穿呢?"搞不好,他有穿啊!只是你沒看到!"